恰巧刚才郭先生书讲到:

        钟鸣手起刀落,将那吴家夫人的头颅砍下,并大笑道:“大丈夫生当如此,畅意恩仇才是江湖好儿郎!”

        柳成荫疯魔般与之并笑,笑声震慑边陲小城。

        故事出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

        在郭先生的书中,许些细节都与当夜情景有些落差,他无疑将钟鸣刻画成一个杀伐果断,如同柳成荫那般嗜血的小魔头,两人更有并手为祸人间的意思。

        茶馆中诸多听书人皆是心惊胆战,对这位昔日有所耳闻的钟先生大为改观。

        昔日少年人以一手好字素有“落笔传神钟先生”的名号,现如今大家却以为他是位“嗜杀成性钟魔头”。

        本是一件说书先生无中生有之事,钟鸣是清者自清,也不与之争辩,不想砸人饭碗。

        却没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诸多听书人听闻钟鸣就坐在茶馆中,顿时惶恐讶异地站起来,惊恐地看着这位喜好杀人的钟先生。

        也幸好是今日钟鸣没有背着阎罗绝响刀,不然当场就有人要被吓得尿在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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