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这句违心话,钟鸣探着头往内屋看。

        只见孙老头躺在床上,脸色也是一片煞白,剧烈喘息,症状与梁余一般无二,李木匠双手搭脉,给孙老头诊脉许久,才摇摇头道:“怪哉怪哉!”

        见李木匠起身,钟鸣忙上前问道:“李叔,孙伯的情况如何?”

        李木匠拉了下披在身上的衣袍,招手示意钟鸣来外面说话,两人来到客厅,李木匠坐下来,钟鸣几人都围上前,想听听李木匠有何说辞。

        “我看这病古怪的很,不像是伤寒,又不是疫病,很像……中毒。”

        钟鸣讶异道:“中毒?”

        李木匠点点头,又道:“无论是伤寒还是疫病都是外火旺盛,内火虚汗,可孙里正身火热,若同一团燃烧的火焰,他的身躯比寻常时更加健壮,连脉动都比寻常年轻人更有力道,若不是中毒,我想不出其他缘由。”

        “如此说来,这不是好事情吗,又怎么会昏迷?”钟鸣不解的问。

        摆了摆手,李木匠叹息道:“钟小子你想啊,这寻常人哪能受得起日夜消耗,常言道物极必反,病倒的乡亲们皆是因为受不了这好处,与虚不受补有异曲同工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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