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曾隶愕然,他老脸上露出久违的惶恐,多少年了,曾隶没见到师父竟然被人打到这幅狼狈模样。

        曾隶不知所措,他手持巨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进一步,冯寕可能还有余力击杀他,甚至是在场所有白玉京弟子。

        退一步,於菟的性命不保,若是白玉京没了於菟,这新唐的疆土是否还能这么广袤,就不好说了。

        好在冯寕收了玉琵琶,没有再动手的意思,曾隶才缓缓退到百丈以外。

        冯寕挥袖,顺手招呼那只缩在废墟中瑟瑟发抖的兔子“小兔子,你过来。”

        长耳兔抖了下身体,但还是赶紧跑到冯寕跟前。

        冯寕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兔子背上,他端庄坐着问“於楼主,这次我们可以好好谈事了吧?”

        於菟咬牙道“若是我这幅身躯有十六岁,你便打不过我。”

        “没有若是,你今年只有六岁,我承认,你白玉京的天人九变是极为上乘的功法,可惜啊,天人九变每逢重生,便会跌入低谷,昔日白玉京第一战狂於菟竟然打不过我这个蓬莱宫弹琵琶的,说出去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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