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陲有个古老的传统,从外归家的人身上染满世间尘埃,家乡的柳枝最为柔软,也具有灵性,用柳枝敲打身躯,可以去污秽之气。

        望着钟鸣,杨延朗也露出笑容:“侄儿,我回来了。”

        钟鸣手中的柳枝略微停顿,真挚笑道:“叔父,欢迎回家。”

        两人相视而笑,身后的细鳞骑齐刷刷跪下,用力敲击着胸甲:“属下见过钟少爷!”

        时隔月余,这边陲最大的军官杨延朗终于回归。

        在兵骑队伍的上空,悬浮着几座冰莲,其上是伯年为首的白玉京弟子。

        伯年看过杨延朗与钟鸣的相认场面,眼中泛起奇异色彩,他喃喃道:“这就是徐乾刀的儿子啊,真是个有儒生气的少年人,跟他爹可不太一样。”

        看过片刻,见杨延朗没有跟他一同回城复命的意思,伯年便落下冰莲,拱手向杨延朗道:“杨将军,我还要回去复命,先走一步。”

        杨延朗转头拱手道:“伯仙官且去,杨某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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