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的言下之意就是宁远伯已经决定了,这件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宁远伯夫人安静了一会儿,接着,就红了眼眶。

        “我知道啊,我怎么不知道,正因为我知道我才更心疼你!”

        “你以后怎么办?从小娇生惯养着长大,以后还要去伺候别人吗?”

        言惜眼眶也有些红了,为的是宁远伯夫人这一片拳拳爱女之心。

        “母亲,父亲他总不会让我过不下去的,在此之前,她一定是考察过穆公子的,况且穆公子能毫不犹豫的救下我可见是个良善之人。”

        宁远伯夫人恨铁不成钢,“你竟是这么想的?我这我多年对你的教导难不成全被你喂了狗!”

        “这穆川就是被那人的儿子带进来的,到底是谁的人都还说不清楚!”

        “难保这个穆川什么事情都知道,这是他们联手给你挖的一个坑,就等着你往里边儿跳呢!”

        言惜抿唇,没有说话。

        她没有告诉宁远伯夫人,那天他将外袍盖在她身上的时候,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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