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川揉了揉额头，看在张延宽没怎么读过书，能想起一个俗语就已经很不错了的份上，穆川决定不和他计较了。
他又问了一遍，确定了这些人都是自愿跟随的，他也就两人带上了。
他将这件事情禀告给了女皇。
女皇曾经说过这些人都是他招募的，自然由他自己掌管，他们要跟着穆川进京，女皇也是没有意见的。
只是当听到张延宽说的“生是将军的人，死是将军的鬼”的时候，女皇的笔尖也是微微一顿。
她看了穆川一眼，略有深意。
穆川没有察觉到，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女皇摇了摇头，继续看从京城运过来的奏章。
只是等到晚上的时候，穆川才知道了女皇生什么气。
不就是一句话吗？两个大男人，她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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