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的优势，就是组织自身的特质。
学术组织，尤其是地下学术组织，本身进行的就是不太见得光的研究。
搞学术的本身就没几个能外勤的。
何况最初那些跟着老大的人，也基本上都是狂热型学者。
即使背叛组织的是组织里的三把手，也没人愿意放下自己手中的研究，出去窜来窜去浪费时间。
再加上当时组织只靠老大的资金撑着，没有任何能放在阳光底下的产业。
组织里的学者原本也是良民，没道理进了组织就跟个老鼠似的，每天生活在下水道里，连顿饱饭都没得吃。
好在他们的二哥是个狠人。
早些年，组织里的二把手在犯法的边缘疯狂试探，打了无数的擦边球，积攒灰产无数。
彼时，顺位中的大哥在帝都忙着上下打点关系，二哥在忙着洗白资产，正值关键时刻，两人都分身乏术。
犯事儿出逃的又是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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