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中的毒素正在快速减少,而且原本被损的脏腑也在快速复原,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吃了什么药?

        不过他的经脉中气息非常混乱,也非常虚弱。

        拧着眉瞧了瞧他被染成红色的白衣,这出血量如此之大,不虚弱才怪呢,普通人怕是早就见了阎王了。

        从空间拿出酒精、棉纱和绷带以及止血药粉,准备给他包扎伤口。可临了,却有些犯难,婉宁到底才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异性。

        咬着唇纠结了一阵,婉宁郑重地告诉自己医患无性别,他现在不是个大男人,顶多就是一只大冬瓜!

        于是婉宁眼睛一闭,一把撕开了面具人的衣裳,动作利索地给他清洗伤口、撒药、包扎。

        很好,如果忽略掉她微微颤抖的手指和发烫的脸颊,一切都很完美。

        做好这一切,婉宁又从空间里拿出自己简化版的小还丹,给面具人喂了一颗。

        末了,看着某人衣不蔽体地躺在那儿,婉宁脑子里总会出现奇怪的画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不蔽体,玉体横陈等等奇怪的词儿在她脑子里蹦个没完。刚刚摁下去,又浮了上来,让婉宁不胜其烦。

        我草!婉宁蓦地蹦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空间里拿出个大毛巾扔在了某男身上,很好,这下世界终于清净了!

        婉宁满意地坐下来,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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