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婉宁,罗静急忙迎了上来,眼露焦急地说“许顾问,您可算是来了。”

        “抱歉,有点事耽搁了——”婉宁说着来到了罗育桓床前,开始给他切脉。婉宁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他不会这样!”

        自己负责的病人,婉宁心里是有数的,原本按照自己的方法治疗,罗育桓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只要继续治疗,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可是现在,罗育桓的脉博涩、滞,心脉极虚,而且再度陷入了昏迷。这,简直是一朝打回解放前,又回到未治疗前的样子了。

        罗静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地说“柳姨从北京请了位专家过来——”

        正说着,一个身穿白大褂,棕发绿眼的西方男人怒气冲冲地推开门,走了进来“我不是说过,这间病房不许任何人进来吗?”

        说话间,他已然走到了病床前,目光冷冷地指盯着婉宁质问“你是什么人?”

        婉宁俏脸含霜,“啪”的一下拍开了他的手,“别用手指着我,否则后果自负!”

        “你——”大卫医生怒瞪着婉宁,一双眼睛像要吃人似的。婉宁冷冷地眯起了眼睛,毫不畏惧地望着他。

        罗静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这位就是之前为我父亲治疗的许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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