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玲,你空有一副好皮囊好身世,你不好好做你的大小姐,尽做一些祸害人的事,你骄纵妄为,害人不浅,你不觉得惭愧羞耻吗?”卫初雪丝毫没有将护在司徒玲身边,准出手的护卫放在眼中,而是对着司徒玲怒目而视。

        若不是司徒玲任意妄为,因为嫉妒而抓走自己的父亲,自己怎么会吃这么多的苦?父亲又怎么会到现在还被人囚禁,下落不明?

        也许是从没人敢对司徒玲这般说话,卫初雪的话就像是踩到了司徒玲的尾巴一样,她脸上的幸灾乐祸瞬间就被怒火吞噬,“我要做什么,不需要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你算什么东西?我是曾经从西北域抓走一个老头儿,但那老头儿只有一个女儿,你又是他什么人?”

        说着,司徒玲似有所悟,脸上浮现了一抹讥讽的笑容:“难不成,你也是为了那个女人不成?”

        卫初雪没有说话,依旧冷冷的看着司徒玲,对她的气急败坏完全视而不见。

        “啧啧啧,真是厉害啊,没想到那女人不但能够勾引到君陌璃,还勾搭上了你,她同时脚踩几条船,可真是让人佩服,这样一个勾三搭四,不要脸的贱女人,我确实比不上,难怪会输呢!”司徒玲讥笑着咒骂道。

        司徒玲的话可谓恶毒又诛心,但这并没有激怒卫初雪,所谓身正不怕影斜,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不是司徒玲三两句话随意抹黑就能捣毁得了。

        那司徒玲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她一边讥笑,还一边对着卫初雪不怀好意的劝慰道:“哎,我说你傻不傻,你年少有为,没必要为了那么一个女人跟我们震渊殿做对,恐怕你还不知道吧,那贱人一边忽悠着你,一边抱着君陌璃的大腿不放,简直是不知廉耻,你可别被她骗了。”

        司徒玲丝毫没有回想起之前看到卫初雪的时候,心底升起的那一丝疑惑,此时她一想到卫初雪可能同时勾搭着两个男人,心里就万分鄙夷。

        她越说越得意,现在一股脑的只想要先诋毁一番,她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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