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放下筷子，双唇油光华亮，“做不了人，那就做鬼。”
王芳芳怒道，“事到如今，你还死不悔改。”
真真道，“我实话实话，何错之有。”
真真心平气和地和王芳芳讲道理。
“母亲，赵纯仙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证据确凿，我并未诬陷她。至于将此事流传京城，不过是我对赵纯仙的小小报复。”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真真的所作所为，顺心而为。
王芳芳拔高声音，“这是小小报复？此事传开，纯仙声名狼藉，今后你让她如何说亲？有头有脸的人家不会要一位名声不好的女儿做媳妇。”
真真摆摆手，“我才不管赵纯仙能不能嫁给身份高贵、权势滔天的如意郎君，她派人监视我，我必然要报复她。”
王芳芳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你妹妹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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