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道,“我听太傅府附近的夫人说过,叶志文这人不学无术,文不成,武不就,怎么他在你口中就是才华出众的杰出少年?”

        南明杰眼睛一转,“母亲,妇人之间的闲言碎语最是信不得。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看人看事浮于表面,她们根本不懂叶志文。”

        真真拍了一下茶几,“头发长,见识短,听你这话,你是瞧不起妇人?你怎不想想,你自己就是妇人生的。”

        南明杰连忙起身告罪,“母亲,儿子绝无此心。”

        真真道,“叶志文之事,我自会派人打探,若真如你所言,我会考虑考虑。但若让我发现你蒙骗我,你就在祠堂待一辈子。”

        南明杰委屈道,“母亲,你今日怎对儿子说如此重话?儿子是瞧叶志文是个好男儿,儿子才向你言明。而且,你只疼妹妹,都不疼儿子了。”

        真真斜睨南明杰,“我疼你,是你不需要罢了。怎地,你如今想要娶妻了?”

        听了这话,南明杰一溜烟地跑了。

        真真摆摆手,吩咐下人外出打探叶志文的各种消息。

        下人才走出院子,南明杰喊住了他们,低声威胁他们,定要在真真面前说叶志文的好话,如有违抗者,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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