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垂垂老矣的雄性生物是秦家村的族老,他们在秦家村地位超然,话语权比村长、村支书这类人还大。

        秦建平的老母亲无视他们,他们恼羞成怒,扬言叫嚣让秦邦国休掉这个心如蛇蝎,目无尊长的毒妇。

        秦建平的老母亲冷哼一声,“族叔,现在是新社会,不会从前那会子了,休掉我?搁过去还有可能,现在?你想想就好。”

        “你......你......。”

        “叔,别急,大不了让秦邦国和她离婚。”

        “离婚?对,离婚,让他们马上离婚,我们秦家村容不下她这种毒妇。”

        那些垂垂老矣的雄性生物高谈阔论,一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模样,好似只要他们开口,秦邦国便会离婚。

        秦建平的老母亲没有理会他们,专心致志殴打张萍萍,直至把张萍萍打得昏死过去才罢手。

        张萍萍倒在地上,身下是一大片的血迹,伤口还在汩汩流血。

        秦建平的老母亲气喘吁吁,朝着张萍萍吐了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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