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说下就下,说停就停。徐愿气呼呼地走回屈辞的白鹭湾。

        头顶插着那根独特的兰花簪子,这些成精的护短的草木们也乖乖地为徐愿让出一条道来。但是徐愿一点都没领情,她朝偷偷把种子挂在自己裤脚上的苍耳踢了几脚,看那草木摇摇摆摆,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下去,她心里才平静了些。

        算了,她倒底生哪门子的气呢,郑渊与月姬胡闹,就由她们胡闹去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惹到自己头上再说呗!

        反正没人招惹,她还继续当没心没肺的徐愿好了。

        她刚打算打开屈辞的房门,就被屋内杂乱的脚步声吓了一跳,让她突然警觉起来。

        这脚步声一定不是屈辞的。

        屈辞的脚步声异常的轻,仿佛浮在空中一般,只有关澈那样的武人才会旁若无人地踩着扑通扑通直响的步伐,并把一副“大爷我就不讲究,你来打过我呀”的欠揍神情挂在脸上。

        难道有人闯入屈辞的小屋?意欲何为?

        徐愿紧绷的神经,她根本没想到可能有人来拜访屈辞,因为她已经亲眼目睹这个家伙倒底有多宅,一个为了不动地方可以不吃饭的人,可见他宅的境界之高,绝对达到门可罗雀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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