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嫣喝的酩酊大醉,童萱也陪着凌嫣一同大醉,唯有徐愿和薛栗一直装着假,没放开量饮,两人还保留一丝清明。

        凌嫣翻弄着赵悦与赵裕送来的圣旨,呵呵笑了两声,极为不敬地一把甩到一边,颠三倒四拉着童萱说道“来得太晚了,老娘……老娘都不稀罕了。”

        童萱侧倚着靠团,喃喃地重复道“的确不稀罕。”

        凌嫣本就是人来疯的性格,酒后更是如此,得到童萱的回应,她更为激动,扯着童萱的袖子遥想当年。

        “旬先生病倒那年……我请旨回临安……萧乾却给我派来一个白面监军……指手画脚的实在太让人生他……娘的气……我一直忍着未发落他……他倒好、竟敢偷……偷我军印,假扮我……那群蠢货真就听……还说扮得像……都扯淡,老娘爱兵如子,怎么可能让他们为我的荣耀去死!”

        徐愿听着凌嫣断断续续的话,接口道“当年战死的是白脸监军?”

        凌嫣胡乱地点头,仰天长啸道“他自己翘了辫子,差点把老娘家底败光了!可是……满朝尽呼我英烈,却没人信那根本不是我!老娘没死,却被当成死人……还谈什么凌家军权……一夜间,我除了无用的哀荣,什么都没有了……”

        徐愿若有所思地点头道“所以将军便留在兰宫。”

        凌嫣苦笑道“我不认啊……我据理力争,却被追杀,要不是药圣救我,我差一点就死了……后来我又听闻旬先生也去了,万念俱灰,就窝在兰宫混吃等死,还好有小辞……”

        凌嫣彻底醉了,趴倒在席面上,打起了鼾,童萱也昏睡过去,两人都算醉的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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