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意味深长地又看了一眼祝海棠。

        他特地加重了“想”这个字,暗示意味十分明显,强调意味实在不容忽视。

        祝海棠小心肝儿一颤,干笑道“呵呵,陛下您说什么呢,臣妾只是随口一提,最想念的自然还是陛下喽。您都不知道,臣妾跟您分开的这几个日夜,虽然只有短短几日,可是臣妾却是等了好几载春秋一般,犹记得秋猎回来跟您分开的时候,要去御书房处理公务,臣妾那时就看着您的背影,这心里可难受可难受了,想着您那么累,还要不停地处理公务,这几日里臣妾一直都在担心您有没有好好吃饭呀,有没有好好休息啊,想的臣妾茶不思,饭不想,那叫一个肝肠寸断,为伊消得人憔悴呐······煎熬对臣妾来说它已经不是一个词了,它是一种经历,是臣妾思念您的过程······”

        祝海棠小嘴叭叭讲个不停,夏侯憬也不去打断她,静静地听小女人讲完,祝海棠兀自讲着,忽然发现气氛似乎不太对,声音最终渐渐小了下去,神色不安的看向了夏侯憬

        夏侯憬扬唇轻笑“看来海棠似乎是不想要这条小舌头了。”一边说着,还一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去点祝海棠的唇,指尖微凉,白皙的指尖透着淡淡的血色,落在了祝海棠殷红柔软的唇上。

        小女人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

        这人是真的很会把天给聊死啊。

        而且这句话真特么是该死的熟悉啊。

        祝海棠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割舌头时疼的要死要活的感觉了,在脑海中盘旋不去,祝海棠吓得整个人一个激灵,差点从皇帝怀中跳了起来,连忙道“不不不······陛下,您拔了臣妾的舌头,再亲的时候,嘴里头空荡荡的,那那那岂不是失了好多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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