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昨日的事,他们自然也不可能再出去游玩了,翌日一大早便直接启程回京了。

        重新又坐回了船上,祝海棠还有些恍如隔日的感觉。上一次坐船,她跟夏侯憬一直冷战着,一直到上岸都没有说过几句话,如今重新回来······她跟夏侯憬的关系似乎也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缓解,只不过夏侯憬对她的宽容性似乎变大了。

        一回到房间,祝海棠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头上的斗笠摘了透气。

        她喜欢看着窗边的水波,便一直趴在窗边发呆叹气,就连手里的酱鸭脖都觉得不够香了。

        她甚至还有点晕乎乎的想,不知道被淹死是什么感觉,痛苦大不大。转念又想,再大也就几分钟,很快就能过去了。

        然后又觉得自己想法有点傻,事到如今,好不容易夏侯憬越来越在乎自己了,死了虽说能摆脱他,但是可就真的回不去了,退一万步来讲,如今这日子还能比当初难过了不成?

        祝海棠在船上食欲不太好,还总做噩梦,每次都还神奇无比的相似,几乎都是梦到有人凿船,或者更直接的就梦到自己溺死,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来救她。短短几天下来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两圈,这下倒是不用担心孕妇会浮肿变胖了。

        夏侯憬不知道又在忙什么,听说都是很晚才睡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跟祝海棠置气,还是担心太晚了吵到祝海棠,最近都不与她一个屋子睡了,活像是之前冷战的状态。祝海棠又几乎不出门,按照采采的说法,她最近很安静,能一坐坐一整天都不跟人说话。

        再这样下去,非得给自己整成抑郁的林黛玉妹妹似的了。

        这一天夏侯憬推门而入的时候,祝海棠正把馒头捏碎了朝水里撒,一边洒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听见门口的动静,扭头看向来人,语气波澜不惊的叫了一声:“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