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海棠不知怎么答话,只能静静望着他。

        原著里其实是有夏侯憬身份过往的详细介绍的,夏侯憬被流放,她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原著里作者连载的时候还没有仔细交代过程,而且她读着那些文字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感触,甚至有些地方她读过去就忘了。

        直到如今主人公就在自己身边,纵然说的云淡风轻,祝海棠还是能从蛛丝马迹中感受到一丝不一样的气氛。

        毕竟夏侯憬暴君的形象在原著的前半部分里根深蒂固,即便是作者后来洗白,祝海棠也觉得不可能完全洗干净。偏生是这样一个魔鬼一般的存在,却有着一张谪仙一般的皮囊。

        啧啧。

        祝海棠想到这儿,筷尖挑着一粒米送到了嘴中,叹了口气,耳边窗外呼啸的风声,听得祝海棠有些心惊胆战,这间屋子要是再小些,她简直要害怕房子会被会被风吹倒了。

        夏侯憬看着小女人洁白的脸蛋,清澈剔透的眸子,仿佛真的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

        忽然有些恍惚,总觉得自己跟她之间有一道无形的鸿沟,明明看着不遥远,但是脚下却是无底的深渊。让他抓不住,摸不透。

        祝海棠挑了半天的米粒,夏侯憬终于看不过眼去了,语气里含着冷意,“海棠连这寺中斋饭都吃不惯,竟然还异想天开,妄想要离开皇宫,离开朕,你可知皇城之外的百姓,大多连这碗糙米都吃不上。”

        祝海棠睫毛颤抖,她怎么会知道,她只知道在二十二世纪,哪怕是最底层的老百姓,月收入都会上万,放眼整个国家,至少不会有人在吃穿用度上发愁。

        贫富差距······那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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