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手足无措,低头攥紧了衣角,磕磕巴巴说——

        “咳咳咳,咳。”几声急促的咳嗽打断了她准备出口的台词,她紧张的神情一下子松懈了,变回了平常的样子。

        “卡。”导演叫了停,“补妆。”

        化妆师们围上来给他们两个补妆,司越依旧咳得没完。

        七月骄阳似火,极端的天气总是容易生病的,天天喊着热的唐秋倒没事,表面不动如风穿着厚重戏服像置身空调房的司越却生病了,还来得很猛。

        咳嗽、贫穷和爱情是世界上最难掩饰的三样东西,本来唐秋还打算冷嘲热讽几句,对上他有时为了不打断拍戏咳到脸色通红的样子,也嘲不出口了。

        “好了,再来。”司越操着口破锣嗓子对导演喊,导演也不问他身体如何,工作人员就位直接开拍。

        唐秋又摆回了之前眼神游离嘴唇抿成一条线的样子......

        “抱歉。”傍晚下戏后,司越主动向面前的人道歉。

        唐秋摆摆手,说:“多大点事,又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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