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多少的概率,聂娄没说下去。

        杨奕洛后背发毛,他的手臂就曾经裂开过,现在伤口愈合了但疤痕还在。

        昨晚的梦必然与酒店有关,杨奕洛皱眉,“昨晚我们进到了谁的梦里?为什么会看到那样的景象。”

        “梦境没有固定的主人,它是集体潜意识的造物,显然这地方被人盯上了,”聂娄开始收拾东西。

        “到底谁在献祭,那人是疯了吧,”召唤出那样的怪物,吞噬岛上所以的生命,“我们现在是提前看到了,但它真会按轨迹发生?”

        “嗯,潜意识强烈到制造出这么强大的梦境,基本十有八九了,”聂娄说到这儿顿了一下,回头打量他,“你不会异想天开地救下所以人吧?”

        不等杨奕洛回答,聂娄冷笑着接了句,“收起你那份没用的好意,趁现在仪式还没开始,快点离开这里。”

        “不告诉其他人?那他们怎么……”

        聂娄打断了他,表情无比冰冷,“那些人的生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淡漠的,对生命的漠视,对万物的不屑,一如最初相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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