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郄望之前和李知微走的近,郄父也曾试图要把郄望从那一片沼泽里拉到回来。

        可惜,郄望自己选择要在那一片沼泽里与李知微共沉沦,郄父身为父亲,也只能选择放弃他。

        郄望自然也没有料到他心心念念要保护的那个她,竟然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他。

        一个男人听见郄望这么一说,一脚踹到绑着郄望的那把椅子上。

        “郄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交到那个佣人手中的钱,可是你亲自向你医学院的同学借的,今天我们抓人时,也只有你一个人在现场。”

        郄望深深地闭上眼睛,他痛苦的哀鸣,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哽咽着。

        “哥,是什么情况?”叶琳琅问。

        叶国瑾道:“就是你看见的这副情况,这位就是涉及纵火以及与我们之前追的那个案子的相关人员。”

        “不是,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郄望气的直嚷嚷,他赤红的双眸落到叶琳琅的身上。

        他第一次向自己瞧不起的这个女人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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