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珰在居庸关的日子过得其实比牢里还有意思些。

        他长相就颇能让人亲近,加上脾气好,又精通斗鸡走狗的玩样,瑞军士卒对他便也还算客气。

        前两日唐节还带他吃了一顿酒。一顿酒席之后,王珰在居庸关内,除了出入不得自由,就仿佛是个瑞朝的小官。

        这天唐中元传唤时,王珰正和几个看守他的士卒在玩投壶。

        “几位哥哥,既是瑞皇召唤,小弟便先去了。一点银子先放这,这局便当是小弟输了……”

        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王珰离开屋子,随着亲卫一路进到唐中元行辕。

        一进门,气压便低下来,王珰登时噤若寒蝉。

        唐中元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也没功夫和他废话,信纸一扔,便道:“看看你兄长什么个意思。”

        “是。”王珰趴过去,拾起那封王珍给唐中元那封信便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脸色一变,很是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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