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啊,你何苦和怀远侯闹起来?”

        宋礼对王笑的观感极复杂,一方面想用对方扭转眼下的局面,另一方面又觉对方行事不像忠臣。

        就算是有忌惮,他也没想过要在这德州城内和王笑闹翻……这与找死何异?

        ——没想到,先与王笑起突冲的会是殿下。殿下最近实是有些怪……

        “孤与他闹起来?”周衍闻言却是有些不屑又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孤能怎么与他闹?什么都握在他手上。是,他斩了奴酋、击退吴阎王,厉害。孤还不够夹着尾巴做人吗?是他先跑来假惺惺地表忠心,问孤对他是否有忌惮。孤本不想说的,他非要听,那好,孤便告诉他,你知道他怎么做的?”

        “他说,他可以放权,他可以接下来什么都不管。这是什么?以进为退?他在威胁孤!”

        宋礼回过头,目光在堂外的一排小太监身上扫视了一眼,劝道:“殿下息怒。”

        “呵,怒有何用?”周衍无奈地摇了摇头,“到最后,还不是得让孤低头求他?!哈,现在想来他就是故意的,惹得孤发怒,最后让孤求他。现在事情传出去了,孤颜面扫地,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威望,好一招指鹿为马啊。”

        “殿下……请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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