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珠策马穿过济南历山门,在议院衙门前下了马。步入大堂,只见王珍正坐在那里与人说话,面容憔悴的样子。

        堂中还有许多人,除了议院几位重臣,还有小柴禾、吴培、傅青主等人,众人纷纷转头看向王珠,顷刻间又露出失望之色。

        “怎么样了?”

        王珠摇了摇头,道:“没拦住。”

        “怎么能没拦住?东昌守军都在干什么,能让一个女人带着国公走脱?!”钱承运大声问道,脸上已有怒容。

        王珠还算平静,道:“东昌府原有守军八千余人,德州兵马北上后从各府州抽调兵力,调走了东昌守军四千人;今年汛情出现之后,又调走了两千守军救灾;舍弟后来又以新军替换了其中两千人,再加上其次收粮之事,各地还要调派兵马守卫粮仓……能用之兵不过千余人,要封锁搜查的地方却有数百里,拦不住。”

        左经纶叹息一声,道:“老夫早就劝国公了,不要派兵北上,不要派兵北上!现在不只是东昌府,整个山东如今也不剩多少兵力。若非济南兵力不足,那女人如何能劫走国公?”

        眼看王笑真丢了,宋信也是大急,转头向小柴禾喝道:“你们锦衣卫是怎么办事的,为何一个细作这么久都没捉住?!”

        小柴禾面露苦色,拱手道:“眼下实在是事情太多,锦衣卫人手本就不足,国公这次北上,又抽调了锦兵卫半数将官到德州……”

        “这是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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