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木布泰又回忆起了雍和苑。

        她感到有些冷,下意识地想往王笑怀里缩一缩,触到的依然只有冰凉的被衾。

        但梦里,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轻轻拍着她的背,慢慢悠悠地,有些温柔。

        她闭着眼,道:“你终于懂得讨好本宫了。”

        “拉个被子而已,叫什么讨好。”

        “呵,奴才。”

        “人跟人之间不是只有主子和奴才。”

        “人只有两种,征服者和被征服者,像是草原上的狼与羊,你就是被本宫征服的。”

        “就是因为你抱着这种观念,所以永远这么紧绷着神经,放轻松,放轻松。”

        他漫不经心地拍着她的背,带着些调侃而随意的语调道:“作噩梦了?我的征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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