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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拼命反复回忆那个梦,和手表上的时间。

        空旷狭长的走廊和号牌一七二五,那该是医院。

        这么说,我在曾经那个空间,我来处的地方,还以某种状态存在着。或许是病重之人,或许是散魂游魄飘荡。唯一可以认定的是我的手表,它突然之间快进了八分钟,定然是有人调整了它的时间。从而从另一个空间,传递到了这里。

        两个世界的感知和联系,太过微乎其微。

        那场“意外”发生的时候,我后脑朝下从高处跌落,那便是我关于那个世界最后的记忆。

        哪堪回忆?心中钝痛又来牵扯,由生至死,我在那个世界中的快乐,回首间却也多成一场虚空。

        蛛网落满了尘埃,被风一吹就散了。

        今夕往昔,每个时代所遭受的苦痛困惑虽形式不同,可想来受用相同。

        所谓自由的现代世界,还不是由整个社会和家庭做主导,将我关在所谓的学校里,一关二十年。

        这样的软禁之祸,实为我心中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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