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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洒处,月淡又黄昏。

        相府的花厅临着水榭,还伴一隅翠竹,正是一枝照水弄精神。

        又竹里清香帘影明,隔着帘隙,瞧见那个熟悉的人影儿。

        原本每日好似活力无尽的蕴公子今日里却安静了许多,碍着身上的伤,便与太医正略略行了个未成形的礼,而对于我亦然颇为正经,只是浅笑点头。

        我瞧着他的一举一动,未敢快速伸臂,也未敢塌腰而坐,只一味直愣愣挺着,像极了一只大鹅。

        超过三人的聚会,且多是不熟识之人,我便习惯于默不作声,若有必要的说话也是聊表寒暄,生分十足。最能吵闹的那一位今日也闭上了嘴,倒只剩大公子和太医正连连聊着大理寺内所遇的惊奇案子。

        我默默自斟自饮,酒至半酣之时,只见头顶一轮圆月高悬,溶溶色,淡淡风。每至十五便可如此一观,就连月的情绪也并不相同。

        两队侍者列队整齐的过来,爽利利加了一套席桌。

        没成想相爷却提前从宫中回来了,平时合宫宴饮,往往至子时才结束。婢女们伺候他去了外衣,净了手,方才入了正席。

        他开口之时我便探出是件“喜事”,因着口气的活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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