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问他:“圣人,可是有什么喜事?”
他阔气气噗通一坐,浑身的气息都飞扬着:“陈修媛给朕立了一桩大功,她命在洛阳的二哥暗中掳来了刘鳄奴的小儿,如今质子一换一,四郎回家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我眼眸一闪:“那果真是天大的喜事!”
皇上点着头:“是啊,整个后宫能与朕分忧解难的,头份当属陈修媛。”
我亦称赞道:“修媛娘娘慧心无量。”
在这情绪上佳的节骨眼,我借机说道:“圣人,关于我父亲,您可不要误会他呀……”
皇上将眼睛从奏折里挪开:“你忧虑甚么?你父亲不是已再度上表陈情,朕也体恤他老来得子之心。”
“而且……”他眉眼一压,神情邪魅起来:“京中不是还有你这个质子在么。”
这话前半段虽喜,后半段堪忧,再不中听也只能附和笑笑:“圣人,您真会开玩笑。”
他搁了奏折,伸了个懒腰:“朕可不是开玩笑。身为人臣,即使不存二心,他也应懂得瓜李之嫌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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