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呼哈,呼哈。
玫姨看见我一胸口一脸的血时,当即号哭起来:“我的老天爷,这是要了命啊。出去的时候好好的,却这样子回来了。”
颜阿秋在后头大哭大叫:“姑姑,姑姑,我是怕妹妹祸连了您,这才跟着张才人作证的!我不知道妹妹是您的亲生孩子啊!”
玫姨当即揪着她的衣领子往门外推,大耳刮子一个劲儿的往脸上扇:“你是真蠢还是假蠢?!难道你看不出大人待你和菟儿不同!”
我被放到床上,头下垫的高高,太医说先不能平躺。
衣襟全被解开,女医们上下其手,检查着胸肋腹腔,一处一处按捏着,问询着我感受:“郡主,哪里疼就吭一声。”
我干瞪着眼看着房梁,依旧像一只任人宰割的鱼,动也不敢动,只怕再吐出更多的血来。
尖尖鸡哀鸣着,扑腾到我床头,可被人掂了出去。
而阿娘无助的立在一旁,将床边重要的位置,全部让给了医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