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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来得及在这受降城走一走,回京的车队已经浩浩荡荡晃晃悠悠出了城门。

        巧嬷嬷谴责了大舅好几天,丫头把鼻血憋了一天给按下了,你刺激她干什么!现下抱着我迷迷瞪瞪的脑袋,依旧忍不住絮起这句话。

        那一天凌晨,血液把企鹅貂的前胸染成了粉红。人面晃动成影里,我就是拽着缰绳不丢手,直到听见大舅说罢了,这才一放松。后面如何止住鼻血的,已经在七手八脚人声嘈杂中模糊不清了。

        本说是在节度使府过年,只因为我的病情,害的所有人在春节将近之时也得餐风饮露在茫茫归途。

        除夕的那一天在官驿,一份饺子一份药,这些天来一概如是,吃多少饭,就吃多少药。

        要跨呱呱年,绑起红绳结,派下利是钱。

        可爱的嬷嬷们拿了利是,又每人回赠了一个吉祥荷包给我,挂了一满襟。

        他们欢闹成团,而我窝坐在棉席上,一条脖子似乎撑不住脑袋,歪着头看着所有人。

        薛莫皟的冬瓜脑袋长出了毛,快成寸头了,我不禁笑道:“光头和寸头,乃是对颜值的一大考验呀?”

        他凑近我:“啥是颜值?就是把容貌等级化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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