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四肢百骸都仿佛被恐惧的情绪浸透,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他死死地盯着那辆车子,眼睛里除了嫉妒和惊恐之外,还掩盖着一股极深的憎爱与失意。

        但这些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仿佛铜墙铁壁一样当着他,制止他接近云倾。

        他跟她之间的距离,明明只差了几步,却又莫名很远,远到好似他无论他如何跋山涉水,都再也触碰不到。

        陆承茫然。

        什么时候开始,他连见云倾一面,都变得这么困难?

        他一身狼狈,眼神晦暗,眼中似乎有千万般言语与情绪想要诉说,但他见不到云倾,无法表达出内心深处的愤怒与憎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辆车子缓缓地启动,带走了云倾。

        然后,从他眼前离开,越走越远在,直到再也看不到。

        随着云倾的离开,那些保镖也都分别上车,一路风驰电掣地离开了云大,转瞬间,偌大的西门,恢复到一片寂静。

        静的好像刚才那些气势惊人的豪车,那些凌厉肃杀的人都没有出现过。

        原地只剩下陆承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马路中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云倾离开的方向,眼神透出一抹掺杂了愤怒和憎爱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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