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他们是一进去就对你动手动脚,还是先说了话,才对你露出不-轨企图?当时边上有人吗?有谁可以证明,是他们主动动的手?而不是你先做出了什么诱-导-性的暗示?”

        云倾长长的睫毛颤了下,眼尾多出一线幽冷。

        她没说话,英皇的律师已经站了起来,“这种问题,我的辩护人有权利不回答!”

        毕盛义正言辞,“关乎到最后的量刑,细节性问题必须回答!”

        他盯住云倾的眼睛,掷地有声,一个又一个问题丢了出来,“他们有没有撕过你的衣服?有没有摸-过-你?你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用酒瓶砸碎了对方的脑袋,逃出酒店的?”

        云倾垂着眼皮,不言。

        猫儿气的想打死对方,但顾虑到场合,只能忍了下来,只是盯着毕盛的眼神,充满了杀气。

        毕盛见云倾不说话,朝前走了一步,站在她面前,语气越发咄咄逼人,“他们对你说过些什么话?当时几个人跟你发生过身体接触?你逃出酒店之时,身上还剩下几件衣服?那些人的口供中,当时你的酒水里是被下了料的,你在中了药的情况是,是怎么保持清醒神智出去求救的?”

        “你最后是怎么解决药性的?那些记者拍的照片,真的是角度问题,还是真实存在?请你仔细地叙述一下,你跟那些人之间,发生过的所有的事情,细节性也不要漏掉!还有,你要怎么证明,你是真的没有跟那些人发生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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