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盼尖叫一声,跟疯了一样,连嘴上的伤都忘记了,恶狠狠地瞪着云倾,“红玉髓是我的!你休想信口雌黄,夺走我的东西!”

        云倾挑了下眉。

        红玉髓就算再名贵,但也仅仅只是一条首饰而已,盛盼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过于激烈了?

        但紧接着,云倾又想起,红玉髓是云缈夫人留下来的东西。

        她原本以为它所代表的意义,仅仅只是云缈夫人与那个男人的定情信物,但盛盼如此抗拒惊恐的表情,忽然让云倾多了点其他的想法。

        看样子这个女人利用那条红玉髓,得到了什么她不该得到的东西。

        云倾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刚才情况紧急,她来不得将东西拿回来,直到此刻,那条红玉髓还在盛盼身上。

        一想到云缈夫人的遗物,被这个恶毒的女人玷-污了这么多年,云倾眼中掠过寒光,冷哼一声,起身就要去将东西抢回来。

        但她刚起身,北冥夜煊忽然抬手揽住了她的腰。

        云倾猝不及防又重新跌回到男人腿上。

        她眨了下眼睛,疑惑地回头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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