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老爷子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终究是软了神情,脸上露出几分疲惫与无奈,“我只是想给你二叔,留下一条血脉而已......”

        北冥夜煊语气冰冷,“云家为了那么两个玩意儿,害死了她的母亲,委屈了她十几年。”

        “而今天,你又为了她,来要求我放了那么个东西——”北冥夜煊眼神越来越冷,“爷爷,你们究竟是怎么理直气壮地做到,敢要求倾宝为了你们的苦衷,来咽下她的委屈的?”

        “她有欠过你们什么东西吗?”

        北冥老爷子又是一哽。

        他想说,云倾过去是受了委屈,可她现在活得比所有人都好,不是吗?

        有他这个护犊子的孙儿在,京城谁还敢给云倾一点儿委屈受?

        “这件事情就当北冥家亏待了那个丫头,以后爷爷会好好补偿——”

        “不必了!”北冥夜煊语气毫无波澜,“补偿这种东西,对倾宝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她需要的,从来都不是补偿,而是血债血偿!”

        云倾最讨厌的,大概就是那些人对她说,想要补偿她。

        北冥夜煊老爷子眼神也跟着沉了下来,“你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丫头,为什么不能为爷爷想一想,我只有你父亲和你二叔两个儿子,你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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