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无辜这两个字,并不能成为逃避罪责的理由。

        跟薄家人的血债比起来,它轻的不值一提。

        在失去了那么多亲人的情况下,要做到不迁怒罪魁祸首的亲人,实在是太难了。

        在知晓她真实身份的情况下,薄砚人没有直接对她动手,在云倾看来,已经是薄家人大度了。

        薄砚人漆黑的眼睛,对上她有些苍白的脸,“或许我无法做到迁怒,但我不会伤害你。”

        先不说云倾帮了薄家这么多,单就她的存在,救了薄家仅存的两条血脉,薄砚人都不会对她动手。

        对云倾冷淡,也是看出了,这个女孩面对他,总是本能的防备。

        云倾笑了下,表情却没有丝毫放松,对着薄砚人点点头,“我回房间了,大伯好好休息。”

        等云倾回房之后,薄砚人在大厅里坐了片刻,忽然出声,“接闻校长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