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战寒爵的拳头到底没有落到她的头上,而是落到她旁边的墙壁上,奢华大理石镶嵌的石壁,硬度非同寻常,战寒爵的手立刻血迹模糊。

        洛诗涵受到惊吓,胸腔剧烈起伏。呼吸不畅起来。惊睁着铜铃般的瞳子不可思议的望着战寒爵。

        良久,洛诗涵气若游丝的声音漂浮在空中,“你心里有气,便打我就是。你这样自虐又是为什么?”

        “闭嘴。”战寒爵冲她咆哮起来。伸出手蛮横粗暴的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道,“洛诗涵,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洛诗涵眼眶润湿,她爱他,他恨她。她有多爱他,他就有多恨她。他们注定是两条相交直线,一生只有唯一的一次交集,然后背离彼此,愈来愈远。

        “为什么?”洛诗涵哽咽着问。

        她也是个有尊严要体面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爱极了他,怎么可能做出那些卑微到骨子里的事情。

        为他生孩子!

        “洛诗涵,因为你的出现,战夙得了精神分裂症。这样的结果你是不是很满意?”战寒爵粗狂的握着洛诗涵的双肩,就好像她是他的囚徒一般,他高高在上的宣读着她的原罪。

        “你蛊惑他,利用他幼小的心灵,利用他对母亲的渴望,然后一步步接近我。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重新坐上站太太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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