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当法医将少年的尸体抬出去时。保镖却忽然发了疯,拦住法医,“你们把他带到哪里去?他那里也不能去,我要把他带回家,让他落叶归根。我家少爷的爹爹还等着他回家呢?”

        “他身上可能染了一种传染性非常强的病毒。我们要把他拉走进行检验,必要性对尸体进行灭菌处理。”

        保镖顿时狂怒,额头青筋暴起,“不可以。我不准你们带走他。”

        围观的人听说尸体可能有传染性,如鸟兽散。

        战寒爵颀长伟岸的身躯,便突兀的立在门口。看到那保镖嘶吼着阻拦他们带走他家少爷的尸体,战寒爵眼底飘过一抹怜悯。

        这倒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也许是保镖的阻拦收效甚微,保镖最后采取了激烈的举动,他疯狂的将几名法医打倒在地上,然后将他家少爷的尸体背起来,准备闯出去时,却被几位身强力壮的刑侦按在地上。

        保镖被迫扑倒在地上,痛苦的捶打着地面,嚎啕大哭起来。

        “少爷,对不起,都是我没用。我没有用。”

        战寒爵的脚步不自觉的往前面走了几步,那保镖抬起头。看到战寒爵——一瞬间四目交汇,莫名的建立起强大的信任感。

        那保镖抓住战寒爵的裤管,对他说:“先生,昨晚我们见过一面的,也算有缘。你能帮我去余家寨走一趟吗?你把这里的情况如实告诉余老太爷。余老太爷必然会重金酬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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