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之才华在年轻一辈中,已算是凤毛麟角,朝中也是步步高升,为何要自毁前程,做这行窃之举。”

        鹤翁表示痛心疾首,似乎在为房遗爱不值,因小失大。

        朝堂上不可能全是君子,但有了人生污点之人,前程定然会受影响的,这还是李世民治下,也是之后朝代,连科举都不能参加。

        “老先生定是误会了,在下的诗,皆并非自个儿作的。”房遗爱随意拱拱手,极为坦然地说。

        忽然间,他撂的这么一干二净,令鹤翁心中疑窦重生,总有种往坑里跳的感觉。

        他还没来得及多谢,只听崔慎冷笑道:“哈哈,房遗爱你终于承认,汝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

        房遗爱笑而不语,鹤翁知道他在等什么,自然不会给他搭梯子。

        但,在场这么多人,当然有人心甘情愿,因为对此太好奇了!都没等鹤翁思考完,便有人问了出来。

        李恪问:“房二这些诗非汝所写,那是从何处而来?”

        “梦中。”

        房遗爱吐出两个字,见众人疑惑不解,他解释道:“不瞒诸位,在下所有的诗,都是从,梦中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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