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斯从专业角度解释了这两份衰变率运算法的利弊,而诺曼·奥斯本听到最后也做出了一个总结:“也就是说变种蜘蛛上面破解的衰变率运算法,可以说是理查德·帕克留给自己儿子的遗产,是吗?”

        “可以这么理解,奥斯本先生。”

        “呵呵,他还真是煞费苦心啊,那么作为曾经理查德·帕克最好的伙伴,康纳斯,你应该有想法了吧,关于这两份衰变率运算法的应用。”

        “的确有,不过操作起来很麻烦。”

        “说。”

        “我们需要复刻一遍变种蜘蛛的实验,用彼得·帕克提供的第一份衰变率运算法给变种蜘蛛注射新的外来基因,观察其结果,如果没有任何异状的话,再将注射进变种蜘蛛体内的外来基因在彼得·帕克身上进行注射,这两步都没有问题的话,那么我们就得到了一份完美的,可以应用到所有人体内的衰变率运算法了。”

        “哦?注射到变种蜘蛛体内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是彼得·帕克作为试验体?”

        “正如奥斯本先生你所说的那样,变种蜘蛛某种意义上是理查德·帕克留给自己后代的遗产。可以说变种蜘蛛对于理查德·帕克以及其直系血脉后代相性最好,只要变种蜘蛛接触到彼得·帕克,有了体液传播,彼得·帕克就可以完美与变种蜘蛛结合,没有任何后遗症。

        但那是变种蜘蛛体内所蕴含的衰变率运算法所起到的作用,如果第一份衰变率运算法所提取的外来基因无法对变种蜘蛛产生影响,也就意味着同样无法对彼得·帕克产生影响,变种蜘蛛优化第一份衰变率运算法中外来基因对人体的影响,我们只需要提取出来这些外来基因在彼得·帕克体内的占比,DNA排序,就可以应用到我们自己身上了。”

        一通有理有据的说法,诺曼·奥斯本皱起的眉头也在慢慢舒缓,虽然说的简单,但要操作的话,这里面麻烦事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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