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落一听,眉头皱了皱,满脸的不情愿。不过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开门跟着去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她不忘偷偷对朵朵努了努嘴,让她记得把衣服晾起来。

        往水云涧去的路上,她走得很慢,心里有些忐忑。

        一是,怕偷墨块的事被发现。二是,不想做男人的贴身侍女。

        她知道贴身侍女这份工作很辛苦,时常要起夜,就像怜儿以前一样。

        可她的脾气,怎么可能做到呢!自动起夜倒还好,被动起夜的话后果很严重。

        若是不小心把男人给打了,是不是就别想活了。这样想着,她感觉脚上好像挂着铅一样完全走不动路了。

        影见她走得慢,一副上断头台的模样,就恨不得直接将她打晕扛回去。

        若不是看在她这张脸还算能见人,不至于让人想吐,更考虑到主子似乎急于排解生理需要,他才亦步亦趋痛苦地跟着而没有动手。

        “过来。”当篱落一踏进水云涧,男人磁性如同小提琴一般悦耳的声音立刻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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