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的决定依然没有改变吗?”

        “没有。”篱落态度坚决,“难道一个人从戎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和仕途?难道不是为了百姓能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难道不是怀揣着保家卫国的一腔热血?那么甘愿牺牲就不止是生命而已,还包括一切名利以及背负一切人言可畏的压力。”

        听完这话,秦夜冕的眼里一抹难掩的热潮翻涌而过,速度极快。他发现她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是个女子。

        不,是庆幸是个女子。否则以她的思想与见地若是从戎,怕很难留在他身边。

        “难道你不怕死?”景瑜忍不住插嘴,言语有些激动。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在得到夫子的允许下说话,让人吃惊。于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他。

        少年温柔的眼神好像要滴出水来,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中多了些水汽,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令篱落不解。

        “这个问题我替阿篱回答。”在她愣神之际,洛日一脸兴奋道,“阿篱说,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作为男儿死在沙场,便是死得其所。”

        这话一出,坐着的少年们很多都眼眶红了,也许是感动也许是共鸣。反正一个个摩拳擦掌一副急于上战场的模样。

        尤其若霖,恨不得立刻跑去冲锋陷阵的眼神,简直比烈日还要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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