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从头到尾除了默默喂食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任由纷乱在心里滋长。

        就这样一个在“咿呀”一声门响后出去了,一个则将喂饭看作头等大事,默不作声的在勺子与瓷碗的“叮咚”碰撞声里诠释着什么是全神贯注。

        哪怕因为老人的话而有些恍惚的篱落也自然感觉到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她伸手将男人拿着勺子的手一把握住,这才发现他的手有点凉。

        篱落不解地皱了皱眉头,刚想给他哈气取暖,结果男人的手一抽避开了。

        “食不言寝不语,不懂?”就在她愣神之际,他轻轻应了一声,愣是将一句教诲的话说出了些甜言蜜语的感觉来,颇叫她有些吃惊。

        “眼睛看不见,话也不让说,那人岂不是要闷死·······。”篱落委屈地咕哝一声。

        心想,接下来三天她怕是就不能同他像现在这般好好说话了。

        因为在老人避重就轻的话里她早已听出了一些别的什么,怕是那控制毒素的法子十分凶险。

        不过她没有细问,反正凶险与否对她来说都一样,终归都是死马当活马医就对了。

        尤其听到“寒潭”这两个字她就觉得可怕,毕竟她有多怕冷她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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