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头顶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在安静的室内,如小提琴下悠扬动听的音符,温柔的极不寻常。

        更是与刚才“进来”二字里的恼怒和拉扯她时的粗鲁不同,似乎屋内和屋外早已是两个天地。

        一个是她,另一个是“她”。

        篱落分不清他这是在对她说话,还是在对他心里的花怜影说话,怔愣着没有回答。

        因为男人不同寻常的温柔在她眼里如水中月一般极不真实,当然也激不起她内心丝毫爱的涟漪。

        “她是花怜影吗?”她轻声询问,不敢抬头看他。

        擒着泪水的眼眸只敢盯在墙上,生怕自己会在他的眼神里看到痛苦或者一往情深什么的。

        “嗯”男人没有否认,轻“嗯”了一声后将视线从墙上移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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