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这药可是绝迹之物,哪怕在宋家都没有留存的药方了?”篱落心中大惊,甚至有些难以置信。

        “这事说来话长,老夫也是听父亲曾说起过独孤家之所以是医药世家,缘于祖先曾是宋方跟前的一名药童,因此耳濡目染下习得了一些医术,后来离开宋家才有了这份家业。而这药方也因祖辈们一直如获至宝般保存着从未出过差错,因此不知其中奥妙,所以这药是毒,老夫也是前不久才知晓。因为我们发现太子的人与北凉薛贵妃的人密会时曾给过两瓶毒药,因此趁机偷了一瓶,结果发现居然是阳药。”

        “等一下,你说是北历太子给的毒药?”

        “是,若是猜得没错的话,两瓶药应该是一瓶阴药,一瓶阳药,而我们拿走的是阳药。”

        “所以薛贵妃的人拿走了阴药。”而这瓶阴药就是当时她们从家泊手里拿到的拿一瓶,如今就在韩神医那里,当然这事篱落没说。

        “是的,当时拿到阳药的时候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为何他们要说这药是毒,直到那日我遇上了你才终于豁然开朗。你是知道的,老夫用了一辈子毒,自然对世间毒医典籍里的毒药颇有研究,当然也知道阴阳散的存在,只是一直无缘得见·······。”

        “所以你就想按典籍里记载的在我身上试上一试?”一听这话,篱落忍不住狠狠皱了皱眉头,发现这世上之事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一辈子就喜欢钻研毒术,自然不愿放过这个大好机会。”老人没有否认,尤其眼神里的神采足以说明一切。

        篱落自然也知道当时若不是他身上就带着那瓶阳药,兴许没那么容易给她下毒。

        当然这毒的分量应该也是估摸着下的,就在两人递水的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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