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呲,她转身拿起之前丢在贵妃椅上的“天真”再次把玩起来,嘴里则继续嘲讽道,“对了,听说殿下马上要成亲了,那阿篱是该哭还是该笑?还是该给殿下道一声恭喜?”

        歪着头,篱落瞟了秦夜冕一眼,终于瞧见了男人眼里来不及躲藏的愧疚。

        但她没有心软,拿着刀翻来覆去地瞧着,时而低头沉思,时而抬头仰望。

        映着头顶金灿灿的日头在流水般的刀身上睇眯着自己那张略显得有些虚假的笑脸,冷冷道:“那恭喜殿下什么呢?早生贵子还是百年好合?亦或者·······。”

        话没说完,她突然一个转身快步朝男人走去,张扬的神情略显疯狂,吓得暗和孟了忙往秦夜冕身前挡。

        但显然他们还是晚了一步,男人早已快速上前一把握住篱落的手夺下了她的刀,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疯了?”

        这样冲上来会让人误以为她想行刺,若是问罪下来就连他这个太子都救不了她。

        男人终于开口了,沙哑的声音,气急败坏的神情,以及没有说出口的气恼,篱落都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明明白白。

        尤其那握住她手腕的手更是如同烈火般滚烫,不仅弄疼了她的手腕也烫疼了她的心,一阵痛楚瞬间划过心头。

        是热症发作了吗?

        颤抖着,在情绪早已崩到极致马上要哭出来之前她用力一咬牙,一边叫着“是,阿篱就是疯了才会爱上你。”一边用手扯他的衣裳,终于瞧见了男人脖颈处浮起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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