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重新关上卫生间的门,开始在房间里胡乱的翻找。

        房间很杂乱,女人的衣服很少,男人的衣服却很多,苏晨在卧室里发现了一张显得很寒酸的结婚照。

        结婚照里的两个人,苏晨都见过,其中之一就是满脸幸福笑容的中岛花音,而另一个则是一个脸色板正的男人——那张脸正属于卫生间“缝合尸体”的头颅部分。

        那是她在怪异感染中死去的丈夫的头颅。

        卧室里的床和书桌倒是一丝不苟,苏晨除了口红和简单的粉底之外没有找到任何的化妆品,难以想象,中岛花音还真是个底子好的惊人的美人。

        但同样,她也是一个疯子。

        苏晨渐渐发现了规律,这房间里,但凡是属于她那个已经死去的丈夫的东西,大都是完好与一丝不苟的,而属于女人自己的东西,不但不多,而且都很凌乱,地面上散着很多画着怪异符号的草纸,从某些草纸上甚至能看出与卫生间法阵似是而非的痕迹。

        到了这时候,苏晨已隐隐猜到那个女人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了。

        而真正的答案是他在床底下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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