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起来,似比老奴懂!”

        “……”几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这全都是因为某王!亏了是跟一位嬷嬷说这些,若换做别人在旁,简直是羞死了!

        绢嬷嬷不是什么多事之人,也甚是尊主!知大殿下叫她来,必有原因。听了她的话,自是照她之疑,退了趣儿的亵裤,欲细细检查。

        卿灼灼随即接过绢嬷嬷腋下夹着的厚衣,站在一旁,收心静等。

        良久,待绢嬷嬷查验仔细,就对着她点了下头。

        卿灼灼扬唇回点,敬嬷嬷助攻。而后,便为尸案上的趣儿穿了厚衣。

        绢嬷嬷碎步行去,对着大殿下福了福身。之后,就跪去老太后身边,轻声道语,“禀太后娘娘!老奴刚检查过宫女趣儿的尸身,发现她仍是个处子无疑!”

        “这么说,本宫的十七未曾做过那出格之事!”老太后欣慰的点了头,亦是扬唇含笑。

        奈何,偏偏有些人瞧不惯这样的好气氛!

        卿灼灼抬步走出,就看着八王昂首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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