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个姑娘晕倒了!”
南风盏背道行之,忽听后方传来喊声。心内一阵,渐起波澜,瞬时回身朝另一头奔去。
长袖摆摆,转瞬见了人群围观。
扒开一处,行步走近,不知不觉居然感到胸口犯闷。随之半蹲而下,将地上的她拥入怀中,“灼灼?”这一声,音轻语重,似于他心头旋之不散。亦显一种情不自禁。
有些爱,明明唾手可得,却顿于原地不敢前行。
有些人,明明深深喜欢,却挣脱不开多年束缚。
她醒来之后,竟变了对他的态度。仅是侧眸道了句,“有劳主子替灼灼诊治!”语声淡淡,清冷冰寒。
却不知,他的心间恍然落痛无法自控!那是一种遮掩不住的疼,只可惜,她转瞬闭目,没能看到。
南风盏侧步出了门去,雪刃望着主子落下长叹,随之朝着床榻边走了两步,“你不舒服,怎么也没叫我们一声?”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娇气!你伤还未好,我哪敢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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