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晕乎难耐,任凭自己如何坚持都似缓不过。直至某王将她轻放于榻上,她才知是回了护国府了。撩动眼皮静看,便见他细心照顾,已是把一床厚被裹在了她的身上。

        “我到底是怎么了?从前胃痛时,也没这样过!”

        “没事!”

        两个字就将她给打发了?且看她可信!

        南风盏顺势点出两指,便于她的眉心轻扯,“我的医术,你还不信?”

        是是是!某王医术了得!她已是见识过很多回了。故而,就朝他扬了扬唇,因自己实在没什么力气说话,双唇扯动,唯落声声喘息,为避去他担忧,便只好如此。

        恰于此刻,雪刃抱了个笆斗走近,两手上下护紧,眸光似落闪烁,齿间竟有些许卷舌,“王,王爷!这个,这……”瞬时迎主子的眼神,便定在原地不敢再动。

        卿灼灼这会儿虽有不适,但也不至于模糊视线,或是欲渐晕厥,“你这抱着个什么啊?我怎么还听见里面有声音呢?”

        “啊?我,我这……”当即瞥去眼神,寻主子解围。

        南风盏随之晃动双眸,让他又退了一大步,而后低头轻声细语,“只是一只刚从集市上买回来的老母鸡!待会儿送到张厨子那去,叫他给你炖锅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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