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晃晃悠悠,直朝前方行去。
南风盏静坐右侧,时不时地撩眉盯视。含情脉脉,只对她眸。
卿灼灼却始终握长剑,低头不抬。似隐了太多思绪,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消散。
北月溟撇唇来去,左右皆瞅。一会儿瞥瞥这边,一会儿撩撩那头,反正这中间人就是不好做。
金碧琦并没有前几日的唧唧喳喳,坐在其师父身边,竟一瞬睡着了。
赶车的随从越发过分了,到了坑洼之处也不知稳当着过,还如平道时的速度,驾的委实兴奋!
这是不知马车里坐着的人有多难受!
一会儿一晃肩,一会儿一垂头,绷的身子当真不自在。
正坐的人自是觉不到什么!唯她侧坐,时刻警惕,每到一个拐弯处,都要绷一会儿身子,直感腰板酸痛的要命。
因同她对着的…恰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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